什么时候放假(上学中)

内心丰盈者独行也如众

【庆闲】第一重臣?!

严重ooc,上一篇的垃圾后续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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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做庆国第一重臣!”


他铿锵有力的在大殿之上说出,像是在陈述一个不争的事实

他要告诉那些上位者,要告诉他们,人生而平等,不是草芥


少年人身穿官服,有了些正经模样,他要做庆国第一重臣,而非忠臣,他才高八斗,学富五车,眼眸不在是那般清澈,早已有了些混沌,但却比当年多了几分坚定,“小范大人”他做够了,这,与当年那个范闲确也有了些不同,他是范闲,不是安之,他是范家的私生子,不是李家的皇子……


可他真如想象那般坚定吗?


“朕期待”

庆帝淡淡的说道,没有任何情感与震惊,似乎这本就是他要走的路一般,他终于舍得抬起他高贵的头颅看着众人,有人惶恐,有人鄙视,有人讥笑,却唯独没有人相信,最终他的目光落在了范闲身上,不是打量,是鼓励,又像是肯定


安之,你要的走的路,不能变,为人臣者,朕来教


待到侯公公一嗓子“退朝”后,范闲被留了下来


范闲嘴角勾了一下,很快又舒展开来

朱红色的高墙,错综复杂的道路,困不住一个向往自由的少年


可是,可是,有人困住了他的心


范闲是重情的,重情亲的,从他在无竹口中得知他母亲时,他就开始去寻找一个有关于他母亲的残影,一个死人的故事,他从许多人口中或多或少的知道他母亲一生的几片支离破碎的故事,那是一个从未有过双亲陪伴后的强烈的渴望,那是一个从小时候就开始坐在门口台阶上等待双亲的身影,所以,他期待,他希望,他向往,他第一次来到检察院时,看到门口的碑文,他说“我现在终于知道你因何而死,可是,我只想好好活着”


他在寻找一个故去的人,一个没有见过的母亲,他可能也在寻找一个活下去的信念与理由。现在,他知道了他的亲生父亲,他不愿错过,不愿放过,他自然不能接受人为刀殂我为鱼肉,他自然不会低头。他对庆帝是小心的,提防的,猜忌的,无助的,可,他还是渴望……


那是一个封藏了十六年的心见到了世界上唯一一个和他有血亲的人,他是冲动的疯狂,疯狂的背后,又该是什么?那冲过过后呢?


相信吧,范闲是为自己活,相信吧,范闲不为自己活,相信吧!


范闲随着侯公公在皇宫小道里走着

梧桐,叶落。

秋风,萧瑟。

雁过,留声。

林寒,涧肃。


“儋泊公,陛下在殿中等候”


“哦,多谢”


范闲道过谢后,朝里走着。殿外起初有几个侍卫宫女,待他走来后,那些人却都纷纷退下来了。他越往前走,退的人就越多,他有些疑虑,于是放慢了脚步。殿内侍奉人的脚步很轻,很小,几乎几不可闻,这倒显得他的脚步声有些大,殿内富丽堂皇的装饰与太平别院天壤之别,这里的每一件物品都无比金贵,倘若顺两件出去,还能卖个好价钱。


眼看快要走到了,他停下脚步,想逮住一个侍卫问问里面的情况,就听见殿内有些不耐烦的喊了一句“怎么还不进来?”

 

他不敢再磨蹭,在最后一个侍卫退出门后,他走了进去,侯公公关上了在外的大门,隔绝了两世


“陛下?”范闲并没有跪,只是略有些疑虑的叫了一声,仿佛只是一个称谓,再无其他意义了


“坐下,烧些水”

庆帝并不打算解释,只是吩咐着


“哦”

说完就开始摆弄案上的茶壶开始烧水,庆帝则坐在不远处的小塌上看着垒在案上的奏折


两人都不说话,时不时有些翻合奏疏,茶碗碰撞的声音


等到范闲听到水壶盖翻动的声音,他才慌忙的收拾起来


庆帝的余光一直瞥向他这儿,看着范闲心不在焉的样子,不由多了些恼意


“烧开了,就放在案上,待会儿有用”


“哦”


真是奇怪,平日里不管是在皇宫还是在太平别院范闲总是滔滔不绝,庆帝有时被说烦了,便不再听了,只是简单回应两句“嗯,哦”。范闲却能不厌其烦,这倒是让庆帝很恼火,就低声训斥“去临十张字帖”等等


就这么静坐了半个时辰,范闲实在受不了,心里暗骂:这鬼的什么东西?!看奏折能不能稍微理理我,没事儿您叫我滚也成啊


“可是又在骂些什么?”


庆帝似是看累了奏疏,抬眼望了一会儿范闲,见其愁眉,又嘴里嘟囔着些什么,以和范闲接触的几个月,大致能猜出他的意思,竟也有些习惯。可能,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,他开始接受和习惯范闲的存在,或者说,他想安之


可是,带到很多年后,庆帝永远不会想到,范闲现在对他的态度,只是一时兴起。他也不会想到,自己竟会那样利用伤害安之后,他居然想要一个叫安之的儿子,而那时,什么也回不来了……


范闲是,安之亦是


“臣,不敢。”


“不敢什么?”


“陛下不让臣做的,臣都不敢!”


“我看你敢得很,回来有小半年了,朕教你也快两个月了,你倒是猜忌朕的心思!猜的好啊,你告诉朕还有什么不敢的!”

庆帝摔下了折子,抬手指向范闲便开口骂道


范闲见庆帝这次真的有了些微怒,改了散漫松懒的姿势,撩袍端跪其面前,他跪的是天子,谦卑而不是臣服


“臣,知罪”

这是对皇帝陛下说的


“知罪?知错吗?”


“自然不知”

范闲自然不知


“去在那边案上将镇纸拿来”


那是上好的紫檀木镇纸,在手上有些分量,范闲起身去拿镇纸,顺手掂了掂分量,十二寸的长镇纸双手抵在庆帝跟前,庆帝接过后,还没等范闲收回手,就已经打了一镇纸,镇纸比戒尺厚的多,又是上好的紫檀木,用起来极为方便顺手,庆帝本就不同意于常人,加上这一镇纸是刻意而为之,用了一二分真气,还没等范闲脑子做出反应,手已经哆嗦的被在了身后,身板挺得直直的,两只手到不安分,胡乱抓着什么,显然是被打的疼了


“手,伸回来!”


庆帝发出了一个不可拒绝的命令

范闲还懵着,只是使劲摇着头,两只手死活不肯再拿出来


庆帝见其这副模样,不经恼火,他突然觉着自己有些纵着范闲,他这是怎么了,好像是,被封印了很多年的心又被打开了。此刻,他竟浑然不知,他更不会去想


庆帝自然是不会有什么好脾气,一把将他拽过身来,压在自己的腿上,范闲此刻正在以一种极其羞辱的姿势趴着,想挣脱却怎么也挣脱不了,还没得范闲开口说话,板子已经打在了身后的肉上。


下来便是接踵而至的板子声,一下一下的打在范闲身后,力道不减,打的范闲左一下右一下的躲慌,疼!实在是太疼了,他拼命的想要爬出庆帝的魔爪,可是好像一用劲儿身后就更疼了,好像是板子追着他打,简直疼的要命


刚挨了几下的时候,脑子还在懵着,还想着咬牙忍着,这么丢人的姿势,这么丢人的教训,他才不想喊疼,可是板子实在是疼,挨了几下,边让他觉得生不如死,简直比言冰云刺他的那一刀还疼,他简直受不了了,求饶的喊了起来


“陛,陛下,我,疼!啊!知错,真的,知错了!疼!”


打了十来下竟将其眼泪都打了出来,他也不顾什么礼节规矩,大声的喊着疼


庆帝才不管他,专心的替他数着落在他身后的板子,他打的人自然知道自己的手法有多重,但还是,觉得范闲有些娇贵,才几下板子就疼成这样,说是鬼哭狼嚎也不为过


范闲被打的出了些汗,已经快要入冬了,竟还能出一身汗,可能是殿内暖热吧……身上的汗粘在小衣上,头上的汗顺着脸,向下流,留在眼睛里,他就紧紧的闭上眼睛,留在嘴唇上他就舔了一口,有些渴了,他从未被人这样毒打过,他只觉着身后的肉好像要烂的,他的不能自已……


庆帝数够了二十下便停了手,也松开了按住他腰的手,看着小人终于不在摇晃躲罚,奄奄一息的趴在他腿上,刚才打的时候不停的蹬踢着他的小腿,又喊又闹,现在到时安分乖巧,庆帝就在案前,端起茶壶,到了杯水给腿上的小人缓缓喂着,小人活活被打没了生气,刚才又哭又喊的嗓子正好需要杯水,于是,很快的将水喝完

庆帝看着眼前乖巧的小人,心里竟生出一丝自己都不可能相信的怜悯。倘若日后,他知道安之是因为害怕板子才不肯与他太过放肆,他早就将板子丢进火炉里烧了


喝完水,庆帝将杯子放会后,伸手想要脱下范闲的裤子,可底下的小人想护命一样死活不让庆帝脱,庆帝刚想解释一句“看看伤处,严不严重”,就听见范闲冲着他没好气的吼“凭什么打

我?还要脱我衣服,我不要你!”


庆帝也来了脾气,一手钳住范闲的双手,还顺其将手死摁在腰间。一手生猛的拉下范闲的裤子,范闲像是脱了水的鱼儿--乱窜!


带看清伤势后,只是有些红肿与淤青,也没有流血什么的。看他哭成那样,庆帝本以为自己真的下手重了,可看见伤处才觉得,范闲的娇惯

他身后给范闲伤势最重的地方打了一巴掌,不是很重,但是很疼。他刚刚被人没羞没臊的打身后,现即又被扒了裤子,羞愧难当,把头都快钻到地下去了


“现在,可知错了?”


“知,错,不敢……嘶~疼”


“嗯,既然知错那便不能不罚,二十下,你认是不认识?”


“刚才……不是不是打,啊~”

范闲还想解释一下,就听见顶上的庆帝说:“若是不服,就四十”


庆帝见底下的小人没有什么反应,只是把头埋进双臂,低声呜咽,实在可怜


庆帝叹了口气,想着第一次变就饶他一会吧,庆帝没有在磨蹭,用手打在了范闲的身后,范闲先是一惊,后又满脸通红,在又是实实在在的疼,范闲这才恍惚明白为什么他一进来侍奉之人就要尽数退下。


庆帝还是在照顾他的颜面,好像也明白了进来让自己烧水,是怕等会儿打完咽喉疼痛难忍,凉着他不理是想自己主动认错,所以,他大致猜出这场打是从早朝他的那句话开始


怎么?皇帝陛下不想让他做重臣了嘛……


可这身后结结实实的疼痛,即使是有用手,也是疼的


“陛下,知错了,我知错了,别……打了,呜呜嗯~太疼了”


“忍着”庆帝扔下这两个字就又开始责打,还真像是父亲教训儿子一般

二十巴掌打完之后,范闲彻底没了力气,趴在庆帝腿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,庆帝看了眼范闲那两块肉,刚才打巴掌的时候专挑了些硬块打,想的就是打散硬块,上药时不再难受一番

他伸手给自己到了杯水,水还是温热的,庆帝一杯饮尽,又换了杯子给范闲也到了一杯,亲手又喂给了他一杯,刚才挨巴掌的时候,又哭又求饶的,最后嗓子喊的都有些哑,还得多喝些温水润润


“疼~”


“一会儿再上药”


“以后能不能不打那块?”


“还有以后?”


“没,没有”


“以后再敢如此肆意妄为,定把你身后打烂”


“没有!别打了!好疼的~”


庆帝并没有理会他,抓过他一双手看了看,出了有些红,还一点淤青外,没有多影响什么


“这三日回到范府,边就不要再出门了,写上三十张字帖,切不可敷衍了事”


“知道了”


范闲此刻真的很想抱抱庆帝,他千算万算没有想到和君父的亲密接触竟是这样,这般痛苦难受


午膳过后,范闲早已被马车载了回去,他不许人打开马车的布衫,因为范闲早已趴在马车里,一颠一颠的,颠得他生疼。他有些想不通他都被打成这样了,还要他中午吃完饭就回家,至少也得晚一会儿吧,身后的伤还在叫嚣


此时,范闲在马车上骂骂咧咧的出了皇宫,回到了范府,在路上还买了串糖葫芦吃


而,皇宫里的这位竟有些焦躁,奏折看了一会儿便就看不下去了,只是叫来候公公,给范府儋泊公赏赐了许多好玩意,此时之后,便就有话本流传开来,说的是,澹泊公大殿之上出言不逊,陛下一再褒奖还将其留下交谈用膳,赏赐宝物马车配送……























--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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